四十、狐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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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仁和寺東邊的高陽川邊，一到日暮，狐貍就會幻化成可愛的美少女跟騎馬進京的人搭話。
「請帶上我吧?！谷缓蟮茸像R車之后，就立馬消失，嚇唬那些搭載她的人。
有一天，有一位英俊的少年騎馬經過那。
可愛的狐貍小姐如常地出現，并跟那名俊俏的少年搭話了。
「騎馬的少年啊，不知可否載我一程？」
「啊，當然可以?！?/p>
少年愉快地答應了，讓那個少女騎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然后迅速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少女綁在了馬鞍上。
「這樣就逃不掉了?！?/p>
其實呢，這個少年已經從朋友那里聽說了這個狐貍小姐的故事。特意來此抓這只調皮搗蛋的小狐貍。
少年抓住了狐貍小姐之后，就急急趕往與朋友約定的土御門。
他的朋友正圍著篝火等著呢。
「喂，我按照約定把狐貍小姐給抓來了。大家圍著吧，免得讓她給逃走了?！?/p>
少年看到朋友們把狐貍小姐給團團圍住了，就解開了綁著的繩子。
但就在這時，狐貍小姐和朋友們都嗖的一聲變成煙霧消失了。
「怎么會！……糟了！剛剛的不是我朋友，是狐貍幻化而成的！」
年輕的男孩子捶胸頓足，后悔不已。而幾天之后，他又再次抓住了狐貍小姐。
為了能不再被狐貍小姐欺騙，少年在眉毛上涂了口水，十分小心地到真正的朋友那里去了。
然后跟朋友一起好好地教訓了狐貍小姐一通之后，把她放走了。
那之后不久，少年對狐貍小姐的事莫名其妙地在意起來，就騎馬到高陽川邊去看了看。
狐貍小姐果然出現了。
可愛的少女的和服有點臟亂，而且臉色也不好。
少年很溫柔的跟狐貍小姐說：「我之前好像做得有些過分了。今天什么都不會做，讓我載你去京都吧?！?/p>
而狐貍小姐只是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少年，她說：「雖然我很想乘，但是我害怕又像之前那樣被你們教訓一通，還是不要了?！?/p>
說完后，狐貍小姐消失了。
從此，狐貍小姐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為那個英俊的少年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可愛的狐貍小姐?！?/p>
2
“喂~你啊，平時看故事的時候也會像剛才那樣把它給讀出來嗎？”
“啊唔，中國的李爺爺說讀書讀到精髓的地方就應該大聲讀出來，濱面?！?/p>
“......”濱面仕上略帶無語的看著這個呆呆的特工小姐...就先擅自把她當成一個特工來看吧，少年覺得腦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大。
怎么樣都不想把她劃分到更加黑暗的一部分，這個女孩子有著充滿光芒的一面，與其認為她是個虛偽的佯裝純潔的家伙也不想把她劃到【暗部】里面去。
就算是這樣，要是能甩掉她就好了......不過實際上------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濱面仕上顯然沒能擺脫這個白毛少女，反倒是她正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自己的天神并聯機【Parallel】，津津有味的讀著日本江戶時代的民間傳說故事。
那個女孩讀完一個故事后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關掉了漂浮在‘手表’幾厘米之上的放縮式淡藍色晶光電子熒屏。
她看向坐在自己身邊一臉郁悶相的濱面，扯開了話題：
“奈~濱面開車的技術真棒啊，我竟然沒有覺得暈車?！彪m然還是有點微微的不適應...不過我可不是艾特利亞斯·納茲·多拉格尼爾??！我僅僅是一個夏露黨而已??！
............
在心里自我吐槽后，少女冷不丁的說出了這種話。
濱面恐怕不會想到，身邊的這個美少女竟然會有暈車的毛病。
“......”他繼續無語著，暈車？......喂喂~，這家伙到底是不是特工啊......
濱面借著車燈看到前面有一個拐角，然后不緊不慢的打著方向盤。
這輛剛剛‘找回來’的X-TRAIL越野車在馬路上優美的過彎......于是濱面在那么一瞬間有了一種來上一次【四輪飄移】的念頭，不過他這車可不是AE86，而他也不是秋名山車神藤原拓海...
然后，在過彎的時候，他偶然性的看見倒車鏡里面映射出一個穿著【某高中】夏季校服的刺猬頭少年的身影。
那個少年正扎著腦袋，一動不動的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就像是經歷了什么完全未知的大事，在什么都沒有想到的情形下被發生的狀況擊倒了。
接著轉瞬間就不再存在于夜晚的鏡片上，X-TRAIL旋轉的輪胎飛速而去后卷起了地上被風吹掉的梧桐葉子，悠揚的飄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
在少女不知道的時候，她與他擦肩而過了。
............
3
上條夕麻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小故事。
《狐貍小姐》的故事她從很小的時候就聽奶奶給自己和歐尼講過，那個時候聽不太明白。
大概是年紀太小吧，自然而然的也就把這種無趣的故事劃分到了‘聽過一次就不想再聽’的范圍里。
以后就真的再也沒有聽到過這個故事，如同是英俊的少年再也沒有見過可愛的狐貍小姐一樣。
想聽也聽不到，相見也見不到，彼此被間隔在看不見的彼方。
到現在又一次偶然的再次看到這個故事，雖然不是奶奶講給自己的，哥哥也沒有在自己的身邊，但是--------
“濱面......”
“？”
“狐貍小姐會不會是喜歡這個少年呢？”
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是從哪里讀出來的【喜歡】這般細微朦朧的感覺，也根本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是一種【喜歡】的心情，然而這個少女對著身邊駕駛座上的少年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夕麻并不知道男孩和女孩之間到底有了什么樣的感情時才會變成一種叫做「喜歡」的這種抽象的東西，她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算有過在認清楚那是什么之前就肯定又會借著一句「上條夕麻，你可是個男孩子！」這種可笑的用來打氣的話給扭曲掉了。
然而，上條夕麻，這樣的一個女孩從狐貍小姐的故事里讀出了陌生的情愫，阡陌而骨感，于是她把它歸到了「喜歡」的包圍圈里。
“騎馬的少年會不會也是喜歡狐貍小姐的呢？”
如同自言自語，少女的聲音在少年的耳朵里莫名的帶上了一種表情無法流露出來的悲傷。
............
濱面沒有做出回答，反倒是用一種不清不楚的感情問：
“...你是笨蛋嗎？”
“唔嗯，我不是笨蛋！”然后，不同于先前強烈的反駁，白毛少女又用很弱氣的聲音補了一句“......大概?！?/p>
“會問剛才那種話的人據我所知都應該是笨蛋才對?！?/p>
“唔！......”
“狐貍小姐，你為什么會坐我的車子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濱面仕上突然文藝的說出了與自己作為不良少年平時的作風格外不符的話。
他竟然會問他「狐貍小姐，你為什么會坐我的車子呢」這么不可思議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暗自吃驚。
銀白頭發異色瞳孔的少女并沒有理解到什么，她覺得肯定是濱面聽故事聽的入迷了吧。這么一想，她甚至還在為自己講故事的能力如此之高而開心地坐直了身子。
但是濱面的問題顯然不對女孩的口味，果然她拿出了自己那快要用壞的老一套：
“我不是什么狐貍小姐......再說我可是一個男孩子！”......又一次出現了，讓所有喜歡她的男孩子們都分外無語的【上條夕麻男孩倫】...
“哈~~~”濱面嘆著氣，繼續打著方向盤進入下一個彎道。
------不同的是這里并沒有一個刺猬頭的少年，也沒有飄舞的梧桐葉片悠揚的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
4
因為腦袋快要木掉了，也許是嘆氣碰見身邊的這個白毛少女是自己今天晚上最大的不幸，所以他才會感嘆的問出「你為什么會坐我的車子呢」這樣的話，...盡管這車子其實并非是他的。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孩會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只是他不清楚那個時候突然出現的這個奇怪少女到底是不是【狐貍小姐】，如果她真的是一只俏皮可愛的狐貍小姐，想要坐自己的車子跟自己離開學園都市前往京都，然后在中途玩兒失蹤...那樣展開的話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
所以......
所以......
所以------她要是真的狐貍小姐就真的、真的真的太好了呢...
于是，濱面仕上想起了半個小時前‘狐貍小姐’坐自己車子之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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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辦法打開了嗎？」銀發女孩天真的問著滿頭大汗用鋼絲撬鎖的金發男孩，眼神單純的就像是看一盆香噴噴熱牛奶的貓咪。
「啊嘛~......不是、這個有點麻煩...嘿~”
「濱面，除了報警果然已經不行了嗎？」雖然我自己的‘對外職業’也算是個警察...可濱面好像一副很信不過的樣子啊...
「噶嗚啊啊啊啊?。?！千萬別給我報警啊混蛋?。?！」話說要是這家伙報警的話肯定會完蛋的吧啊啊啊啊啊啊?。。?！
「...那好吧?！?/p>
濱面邊用自己的‘萬能鑰匙’開鎖，邊用眼角的視線瞥了夕麻一眼。
...那女孩兒，正在用一種【關心】的眼神盯著他看。
然后他的手臂猶如被人強制性的綁上了鉛塊一樣動的格外艱辛，視線也聚集在少女身上無法收回來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已經不會有人用這樣的【關心】注視著自己了呢？
媽媽那里呢？爸爸又如何呢？
少年在那停止的時間里宛如還在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想著家里的大人。
然后他想起來的是----只能想起來的是從自己到這座城市開始......從被證實為【無能力者】開始，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目光。
他沒有回答女孩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花多長時間才能把鎖子打開。
然而在他的腦海里卻出現了什么。
那種【關心】的眼神，從一種很奇妙的角度強行擠進了少年的腦子里，一直隨著血液的循環流轉到心臟的部位。
.................................
「啊喂~，這可是超B級鎖芯啊...就這么裝配在一輛越野車上不是浪費嗎該死！」看來...對付超B級鎖芯自己的鋼絲還不行，得利用更加專業的開鎖工具才可以...
怪不得車主人能放心的把車停在這里，還是這么晚的深夜...
「總覺得難辦起來了啊...」
「不介意的話...我應該可以把這個防盜鎖打開哦~」試探性的語氣。
「哈？」
「我說，我可以把這個鎖子打開?！箍隙ㄐ缘恼Z氣。
「...你是想說你要把這個防盜鎖整個給破壞掉嗎？」......就用你那賣萌萬歲的偽三無屬性？？
「喂！別小看我！我真的可以做到的！」為了加強肯定，夕麻還豎起了自己的食指。
...濱面仕上變得更加無奈了，比撬不開防盜鎖還要無奈。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情況讓他目瞪口呆：
少女把右手對準了防盜鎖口，然后車門就自己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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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空氣的密度加大，尤其是對進入鎖口的那部分進行處理，使空氣在零點零零幾秒內急速聚合填充，在密度增加無數倍之后變成一個與防盜車鎖相匹配的形狀。
這并不是利用大多數能力者都有的【演算能力】計算之后形成的超自然現象。
女孩只是使用了【Airmastery】的超能力構成了一個空氣做成的‘鑰匙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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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做了什么？難道她其實會變魔法、她是從異世界來的問題兒童？
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他的表情開始細微的發生了變化。
------「你...是能力者嗎？」
他感覺自己真是蠢透了，應該早就猜得到的。
對于那些自命不凡的能力者，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自身沒有能力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還有別的東西。
他瞬間開始懊惱起來。
這家伙是個混蛋能力者，僅僅只是這一點，就有足夠的理由去討厭她了。
管她是不是從異世界來的問題兒童，只要她是能力者就可以去憎恨她了。
因為...能力者，正在把無能力者的存在一點一點抹消，讓無能力者變得無法存在于這個城市...和世界。
少年看著少女的眼神變得掙扎起來，仿佛在與一直以來的情緒作斗爭，就像是曾經的阿斯拉·薩拉看待基拉·大和那樣，而有著那樣眼神的少年們，在SEED爆裂之后卻無可奈何的演變成戰爭中【Strike】與【Aegis】的決斗。
「能力者什么的是不是都沒關系吧？這只是一個小把戲而已，不能說明什么的?！?/p>
女孩繼續豎著好看的食指說著，她努力保持著讓濱面看上去覺得自己一定很認真的樣子，那份純真或許有的人這一輩子都猜不到這個女孩以前都有過怎樣的經歷。
............
沒辦法了、已經沒辦法了。
...憎恨不起來。
不管怎么樣，濱面仕上，對于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憎恨不起來。
沒辦法擺出那副對待別的能力者那樣該死的姿態，濱面連討厭都沒辦法討厭這個女孩子。
他覺得，這個女孩肯定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肯定有什么非常非常好的地方。
------比如說是天使與人類的差別。
她想要幫助自己，僅僅是這一點就用上了自己的能力。
她不一樣，看上去并沒有為自己有著獨特的力量而沾沾自喜，也沒有仗著能力這種小把戲就看不起自己和其他人。
更不是熱血教師一樣的正義感爆棚，只是去幫助想要幫助的人。
...雖然才剛剛認識不久，濱面覺得這個女孩兒肯定幫助過很多人吧。
保護弱者的念想也沒有體現出來過，就是簡單的幫助別人而已。
------嘛~從某些方面來說還真是和駒場那個家伙有點像呢...
既然如此------
「喂~，你既然是能力者，這個時候還在這種地方鬼混不要緊嗎？」要是能力者的話...等級越高自由行動就越受限吧...
「不要緊的，因為我不是這里的學生?！?/p>
...她不是這里的學生？會有哪個能力者不是這座【學園都市】的產物？是輟學了嗎...還是因為天然呆屬性被學校開除了？真是個好笑的家伙啊...
「說真的，最近我出現了經濟危機?！?/p>
「...然后呢？」
「從這濱面的這輛車可以看出來濱面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肯定是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吧？」
...我？很有錢的樣子？...喂喂，這是開的哪國玩笑啊...有錢的應該是你們這樣的能力者吧。
............
「也就是說，你想干我在干的工作？」
「唔嗯，如果可以的話我非常樂意?！?/p>
「算了吧還是?！鼓愕脑?..是不可能會被我們這個組織接納的吧...再說這也跟工作沒關系吧??？
「為什么？別看我這樣我也是能干點兒啥的?！?/p>
「......」濱面仕上看著這樣的上條夕麻想了一會兒，一下子眼神突然放出了一種熾熱（？）的光芒。嗯嗯，好像...【染血黑兔】正在招聘臨時工吧？
「？」濱面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有精神啊...
「啊..嘛~哈哈」注意到了女孩的疑惑，濱面糊弄的干笑著，「總之就是想到了一個還算符合你的工作?！沟拇_很符合你的說...
「哎？是真的嗎？」這次換成夕麻的眼睛里出現那種熾熱（？？）的光芒了，這下、這下錢就有著落了??！
「不過...先說好，你真的要干？」濱面強忍著快要笑出來的表情，抽搐著嘴角問道。
「要干！只要能掙錢我要干??！」
「那上車吧?！?/p>
............
5
到頭來是我一個人在自找麻煩啊...
雖然能得到【染血黑兔】的貴賓卡也不錯...
結束了回憶的濱面仕上開著偷來的那輛X-TRAIL越野車穿越在【學園都市】第七學區的人工街道上。
他正在往一個越來越偏僻的地方行駛著，雖然到處都聳立著科幻的高樓大廈。那里存在著他的目的地------也是身邊這個少女的目的地。
“狐貍小姐，你不要緊吧？”
他稍微扭頭看向上條夕麻，然后嘴角又一次欠扁的抽搐起來。
女孩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嘴，臉色土黃但卻沒有表情看著格外有趣...至少在某個偷車不良少年眼里是這樣的。
“到底還是暈車了嗎？”
“......我、我不是納茲，也不是狐貍...唔...”
還在說著這樣讓別人搞不懂的話，女孩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吐一番。
“嗯嗯，到了呢?！睘I面把車速減下來，最后在一個掛著【Cruentationblackrabbit】這個鮮血淋漓的招牌和陰森恐怖的【阿嵬茨】招貼畫面前停了下來。
“終于、終于到了嗎...還好忍住了...唔唔...”
女孩發出痛苦的聲音，然后從車上跑了下來。
濱面看著她的背影，笑著也從車里面鉆了出來。
然后沒來由的想叫她一聲‘狐貍小姐’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只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了。
那么...她叫什么名字呢？
............
“狐貍小姐？”
“別叫我狐貍小姐，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是個男孩！”
“狐貍小姐?！?/p>
“我有名字！濱面！”
看到她從暈車中恢復了過來，濱面就覺得已經不要緊了...關于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么...可愛的狐貍小姐叫什么名字呢？是叫九喇嘛麼？”
“我才不是九尾狐貍，KamijouXinma、KamijouXinma！我的名字！”
“哦哦，原來是叫Kami......”
看到女孩那副樣子的濱面本來還覺得很可笑，但是現在他笑不出來了。
------「KamijouXinma、KamijouXinma！我的名字！」
她說，她叫做【上條夕麻】。
沒錯，不會有錯。
她的確說了，她叫【上條夕麻】。
濱面仕上知道上條夕麻，他不管是從都市傳說也好還是真實消息也好他都知道上條夕麻這個女人。
雖然沒有見過，之前也沒有看過她的照片，緊緊是一句「KamijouXinma、KamijouXinma！我的名字！」就可以讓他相信了。
【學園都市】僅有的八位最高等級Level5中的第八位【超能力者】------昨天晚上打敗了第二位的怪物------現在就在他的對面。
如果是讓別的無能力者知道，肯定會害怕的顫抖，然后小丑一樣一直逃下去，最后變得不知道是在逃避世界還是在逃避自己。
然而濱面沒有，從他凝固的笑容可以猜到，還有比那個更糟糕的事情。
那是從昨天晚上駒場利德那里傳來的消息：
------「為了守護無能力者，抹消兇惡能力者」的無能力者組織【SkillOut】的首領駒場利德透過地下情報網搞到了一份關于「學園都市第八位超能力者」的情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內容是什么。
然后，今天早上就獲得了第八位與第二位之間【超能力者】戰斗的情報。
于是，駒場利德把上條夕麻這個【超能力者】列到了‘極度危險’的范圍圈里。
【SkillOut】把能力者中的‘危險人物’或‘不確定因子’清楚的劃分了出來，有史以來，被歸居于‘極度危險’的只有一個人。
------那是一個白色渾濁的惡黨，也是一個有著【elerator】之名的少年。
但是，從今天上午開始，
‘極度危險’的標欄里追加了一個女人的名字------【Airmastery】。
不同于其他兇惡的能力者犯案備注寫的滿滿當當，也不同于一方通行（elerator）的備注僅僅只是【惡黨】兩個字。
上條夕麻的備注是一句話，但是卻可以讓任何人都心驚肉跳，濱面仕上也不例外。
那里寫著------「彼女はただ殺人の悪魔」
那里寫著------「她是一個只會殺人的惡魔」
............
在聽到少女說自己叫【上條夕麻】這個好像是個殺手代號的名詞后------
少年覺得，單純可愛的狐貍小姐消失了。
永遠都沒有再在那個英俊的騎馬少年面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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