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學園都市的校園學生物語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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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也就是說......身為魔法禁書目錄最終防衛裝置的John'sPen小姐......不會穿衣服？”
少年使勁捂著嘴巴不讓自己駝著腰笑出來，背對著那個由類似于圓桶的鋼架和深藍色的PolyesterTaffeta布料構成的柱體簡易試衣間。
“就是這樣......真是慚愧?！辈蛔杂X的......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少女帶上了羞澀的口吻。
“變得難辦起來了啊...”努力把笑意咽到肚子里的少年撓了撓自己咋咋呼呼的刺猬頭，臉上的表情也做出了與之相對應的變化。
“......”
少女沉默了下來，就像計算機程式恢復到了0和1，再也沒有發出證明存在的指令。
兩個人大概只沉默了不到十秒鐘吧。
上條當麻意識到了一個簡單而又理解不能的問題
“嘛，如果John'sPen小姐對穿衣服一竅不通......那么請問你又是怎么把身上的那身「鐵處女」給脫下來的呀？......呃......”
說完這句話......具體是當他說出了「鐵處女」這個名詞后，少年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嗯嗯，
理解了呢，
后果真的相當嚴重。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ImagineBreaker，豆大的汗珠又一次滑落。
――難道說......該不會是......??？
他的想法，準確而又現實主義的應驗了。
和預料中的完全一致，有著女孩兒一半的女孩兒說出了這樣的話：
“那個John'sPen還是自己能應付來的，這孩子把【移動教會】重新組裝起來的道具已經被John'sPen安全處理掉了，那樣衣服脫起來不就輕松多了嗎？”
“呃...的確輕松多了――恐怕用不著脫衣服自己就會掉下來吧！”
――還真的是這么回事兒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上條當麻放出了他的「招牌式嘆氣」，也可以稱之為「不幸少年の嘆息」――“...把安全別針都卸下來了啊......哎？不就是說那件鐵處女又恢復成了布料的狀態嗎?。?？”
這就是意識到以后的結果。
那件【移動教會】茵蒂克絲小姐肯定又得重新拼起來一次了。
少年并沒有為自己猜到了John'sPen的想法而感到慶幸，想到那么做的后果后他果不其然的抱怨起來。
接著當麻又一次發現了自己的立場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狀態――再次感知到從四周射過來的殺人目光比剛才還要激烈五十倍有余之后，少年滿臉黑線的捂住了腦袋。
那種匹敵“白色死神”――西蒙?海亞在狙擊目標時的眼神讓他身心都無時不刻處于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
“不幸啊~”
............
“該怎么辦？”里面傳出來John'sPen的無質感的聲音，空虛蒼白的同時也正在向少年傳遞著「快給我想想辦法」的人工信息，就好像是一臺放射式過時的舊式天線在地底向外發送著多天前的求救信號。
...不巧的是，少年那運轉的并不算快的腦回路正好就能接收到來自于少女那微弱的求助信息。
思考著，
想象著，
上條當麻的腦海里冒出了三個選項：
A――不必理會John'sPen......index的感受，直接展示自己勇者無畏的英雄主義精神沖到更衣室里替John'sPen換衣服。
B――直接走人不管，讓John'sPen自己慢慢進化出‘換衣服模式’。
C――不顧那些匹敵二戰著名狙擊手的女人們的殺人視線，去找來其中一個幫助John'sPen換衣服。
少年瞇起了藍色的眼睛，時間的流逝也在他的思考中慢了下來：
選A的話......喂喂，這個答案可以直接略過――如果不想死在名為茵蒂克絲的雌性暴龍血盆大口之下的話。
而B選項乍一看是最安全的選擇，可是這樣走掉那孩子就會一個人暴露在危險之中，那些魔法師們可能虎視眈眈的正躲在什么地方監視這里也說不定。
結果來看......最好的選擇就是C了吧？
上條先生現在一直處于一種「亞安全」的狀態，可是不一定要非得去叫那些釋放‘死神射線’的女人來幫忙...這里的服務員也都是女性吧。
礙于「顧客就是上帝」的潛規則，她們應該不會對上條先生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來才對...
“就這么干吧?！?/p>
2
幻想殺手的少年把身子轉了過來，說道：“該怎么辦的話......上條先生也只有去叫店員來幫John'sPen小姐這一個辦法吧？”
“不行！”從里面傳來了John'sPen否定的聲音，直白并且略帶著一絲的......擔憂？
“？”
銀發的少女把圍著試衣間一圈的PolyesterTaffeta簾幕小心翼翼的拉開一點，只從里面往外探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像只剛剛睡了懶覺醒過來后一點都不想要從溫暖的主人的被窩里爬出來的小貓咪。
“當麻，千萬別去！”
她冰冷的語言依舊冰冷，這讓當麻意識到她并非是那么可愛的喵星人。
――說是什么茵蒂克絲的最終防衛裝置，上條先生還是希望她能更像個女孩子那樣生活呀......
這么想的同時，少年也意識到了少女語氣的急迫。
“啊咧？......這是為什么？”
“John'sPen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從探出頭來的第一秒就發現這里并非久留之地！”
聽到少女那認真的都有些凜然的語氣，這個刺猬頭的少年呆滯了兩秒后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他悄悄的看了看四周――
“...沒錯，這里的確不是什么久留之地......至少對上條先生來說離開這里愈快愈好！”
“――為什麼John'sPen會覺得當麻的話和John'sPen的話意味毫不相同？”
“這是當然的??！繼續呆在這種地方的上條先生很可能幾分鐘之后就有被警備員或風紀委員以性騷擾的罪名逮捕的危險！”
“John'sPen想說的關鍵并不是那......從這些人望向這里的危險目光中，也很可能會有魔法師偽裝成的顧客混雜在里面，他們現在不攻過來可能是礙于昨晚見識到了當麻的ImagineBreaker的威力，可如果那些偽裝者趁著當麻去叫店員的空檔突襲這里的話――這孩子就會遇上危險的?！?/p>
“......”
唔......
的確從理論上來分析John'sPen小姐說的非常正確。
一點錯都沒有、非常合理。
盡管如此――
少年壯著膽子又往四周看了看，那些讓心理正常的高中男生害羞到死的女士衣物又一次被捕捉到了視網膜，冒著這種「再多看零點零零一秒就會被那些正在用著殺父仇人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女人一擁而上置之于死地」的危險，上條當麻保證的確定了一件事。
“嘛嘛~”這個少年強制性讓自己無視了還在不停滲出的冷汗，攤了攤手解釋的說著，“...我、我說...John'sPen小姐很可能是誤會了呢......上條先生不認為那些目光都是指向John'sPen小姐的――而且那很明顯只是在針對上條先生吧？那些女人說不定已經把上條先生當成了「每天不購買女用內衣不聞女生內褲就會全身饑渴難耐最后瘙癢而死」的變態王子了，所以放心吧......”
――話說上條先生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
“呃...這么說John'sPen小姐可以安心的讓上條先生去叫女服務生了吧？”
“不行！”
“......”少年的眼睛變成了半月眼。
“John'sPen知道魔法師一般不會輕易的化裝成另外一個人，可是這里存在的東西是很多人做夢都想納為己有的魔法禁書，歸咎于女服務生也是和周圍那些危險同屬一類的程度，John'sPen要求當麻幫這孩子穿衣服?！?/p>
“啊，原來是這樣啊――嘿？”
......
發出疑問詞的少年，看著少女的藍色眼睛一眨不眨，
沉默，
“？”
“......”
沉默，
和剛才的十秒鐘沉默相仿，這次的時間更要給人以僵硬和扭曲的延長――
John'sPen說讓上條先生給那孩子穿衣服......穿穿衣服可真是個好差事啊......
嘴角抽搐了兩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體內的雄性荷爾蒙讓他不顧周圍的死神射線發出了名為震驚的聲音――
“竟竟竟竟竟然真的抽中了A選項項項項項？！”
3
在第七迷霧買衣服的少年物語開始變得異常后宮。
――“不幸啊~”
4
越來越近了。
“呼...”
從車站上下來的少女，正在走的越來越近。
那個少女頭頂上綁著素白的發帶形成了一個蝴蝶結的形狀，不同于常盤臺中學和某高中的學生們就算是在假期也經常穿在身上的專屬校服，她身上穿的是一身清涼的素白色連衣裙，裙子的部分是常見的褶皺系長長的延伸到膝蓋的下面，從腳下往上面看緊緊裹著雙腿的是一雙白色的蕾絲長筒襪，絲質的頂端小心的隱藏在連衣裙的褶皺中，連帶那雙小巧的鞋子都是純凈的素白色。
這種白色，和少女的那頭烏黑的秀發沒有絲毫的違和，反倒是多出了襯托的自然美感。
...年紀約莫在十六歲左右，和上條前輩一樣差不多應該是高中一年級女生吧？
白井黑子歪了歪腦袋，
――西石春葉，能力是Level3的「定位隱藏」......簡單點說明就是一種隱身能力。
這女生不會也是幻想御手（LevelUpper）的使用者吧？......看過的資料上并沒有說過她的能力等級在近期有顯著增長的現象，也就是在正常狀態下開發出來的超能力。
黑子站在距公園椅不到一步遠但卻相當顯眼的位置――和西石春葉的行動路徑連接成了兩點一線。
“呼哈，就算知道犯人小姐不是LevelUpper使用者......只要一想到那個名詞就讓人情不自禁的火大啊?！?/p>
實際上在最近一周里，關于LevelUpper的事情和因為使用LevelUpper提升能力等級的少年犯讓警備員和風紀委員會都頭痛不已，少女的工作量也不得不大幅度增加。
――雖然知道努力追求能力等級想要不斷進步這是好事，可是能力強大起來后就應用到各種違法用途這種事越想越讓人不爽......
這樣黑子我跟姐姐大人親熱的時間不久越來越少了嗎??？換言之類人猿先生攻略姐姐大人的幾率不久因為時間關系增加了很多嗎啊啊啊啊啊?。?？
啊啦，
...這才是少女真正擔心的問題。
哈~
要怪就只能怪你們的不安分而不是想當一個積極向上好好學習的優秀學生吧！
............
黑子沒打算說些別的。
那個少女比剛才還要接近，
就算這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白井黑子也認為自己有足夠的把握在搭話不順利后轉移‘戰場’――兩個人一起。
“......”
可實際上，
在黑子想要先表達出來什么的時候，白色少女從她旁邊繞了過去。
嗯嗯，沒錯。
西石春葉有意的繞過了白井黑子。
她是沿直線走過來的，然而在兩個人快要撞到的時候，白色少女轉了彎。
............
“嘿...？”
雙馬尾少女覺得有一陣冷風從自己面前吹過，還有若隱若現烏鴉尖叫的刺耳聲音在耳畔縈繞。
............
白井黑子在呆滯了一小會兒后扭回身踢了自己身邊的公園椅一腳，快步追了上去。
沒有用空間移動的Level4大能力，她快步的走著。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那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是在裝聾作啞嗎？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她生氣了。
那樣被無視，而且刻意把風紀委員的袖章擺在那么顯眼的位置，不可能不會知道自己站在這里是什么原因。
不可能會認錯人的，盡管那家伙的能力有些特別，在不發動能力的情況下也不會認錯人的。
這是今天一大早就劈頭蓋臉砸過來的案件――
像是什么「深夜偷車事件」、「能力者迷之破壞事件」、「街道不明原因損毀事件」......因為工作分配問題這些案件目前黑子都不用去管，不過「空軌列車幽靈少女事件」她認為她還是有本事把犯人給揪出來的。
在確定犯人是誰的情況下，她可不認為自己會自討無趣的鎩羽而歸。
“還真是......讓黑子我不開心??！”
5
白色的少女，
對于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一些問題，找不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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