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獵殺魔女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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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剛才真是好險......
上條當麻額頭上有了露珠大的汗水，不知是因為火焰的炙烤還是精神方面的壓力。
【ImagineBreaker】------寄居在自己右手上的力量，是能夠打消一切異能現象的特殊能力。
話雖如此自己還從來沒有‘打消攻擊性魔法’這樣的經歷。
......今天早上破壞掉【移動教會】時的勇氣面對剛才那么夸張的火焰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就算如此，就算是這樣，
這個少年也沒有逃跑；
他像一個英雄一樣擋下了那本該致命的一擊。
當麻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戰勝了那種一瞬間的恐懼。
就像自己以前認為四大悲劇戲曲家威廉·莎士比亞寫的著作都是悲劇一樣，【幻想殺手】的力量被自己下意識的認為只會對超能現象起作用。
可實際上，要是所有的異能現象是莎士比亞的話-----------
“超能力是Hamlet......魔法就是Tempest啊啊啊?。?！”
他大喊著朝史堤爾沖了上去，但是迎面而來的又是一記炎劍（flamesword）。
「biu」
這次根本就沒有懸念的就把炎劍消除了。
破碎的火焰飄散開來，如同跳舞的炎之精靈。
.......
看到這種不合理的現實，史提爾·馬格努斯汗水順著眼角流淌下來。
剛才的第二次攻擊停下了那個少年------那個怪物的腳步。
他開始準備下一輪魔法：
“volcano、urus、blood！顯現神的火焰------RedDragonArchfiend?。ㄉ罴t的魔龍）”
三道火焰的曲線化成了龍的形狀------在魔法的加持下變成了地獄的紅色業火。
當麻用右手抓住一條飛過來的火龍，用【幻想殺手】將其消除，接著躲過第二條的攻擊后直接毀掉稍近一些的第三條火龍。
這個少年繼續向史堤爾逼近。
史堤爾沖著當麻背后伸出手掌，本該躲過的第二條火龍分成了六個------這是史堤爾在不用符文的情況下可以控制的最大極限。
感受到后面傳來的恐怖熱度，少年再次把意識集中在右手上。
他猛地使身體180°撇開，借助慣性將右手橫著掃出去。
這是相當有效的一招，不管把火焰做成了什么形狀，只要稍微碰到了右手指間就能把它毀滅。
【深紅的魔龍】一下子就被消滅了三個。
當麻想要轉身破壞另外三個，但是隨著‘梆鏹’的金屬欄桿破碎的聲音。
另一股更加深沉的熱浪從側面撲來，
“混......??！”
他只好加速回旋一拳把沖過來的新一波加強版發出藍色火光的炎劍（flamesword）擊成碎片。
與此同時，少年的背后------
“嗚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三條【深紅的魔龍】咆哮著伸出利爪想要把少年撕碎后燒灼殆盡，可是少年卻沒有辦法再回避了。
右手還對著前面，根本來不及把攻擊消除。
2
突然出現的一道藍光閃過，
伴隨著凌冽的銳利與熾熱的溫度，三條火龍同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碎。
------【等離子體】
上條當麻怔怔的看著自己背后的場景，扭頭才發現coser小姐的周圍盡是那些寶藍色的等離子氣流。
這種藍色的物質讓她的劉海隨之起舞，紅色和藍色的眸子也被渲染上與平時不同的色彩，雖然左手還纏著繃帶跨在胸口，可是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眼
的英氣。
“沒關系吧？！”她的眼神里透露著擔心的感情。
他剎那間看的有些失神，更多的還是疑惑--------她不是超自然控風能力者嗎？那么剛才的那個到底是......
現場的緊迫不會再給他多余的時間考慮其他的，現在是正在同另一種異能體系戰斗的時刻。
......
史堤爾·馬格努斯看著分別位于左邊和右邊的少年和女人（？？）
難道說......這個刺猬頭和白毛都是【學園都市】的超能力者??？....................
史提爾感覺到自己小看這兩個人了。
他不禁往上條夕麻身上掃了一眼，
這個女人......剛才擋下【深紅的魔龍】的攻擊是超能力的一種么？可以斷言那個絕對不是中國道教的【道法】，那么......她就更可疑了。
更讓人在意的還是這個少年，
只憑肉體的直接接觸就能打消自己的火焰魔法......可以通過魔力的聯系感知到，并不是靠蠻力把火焰打散，而是有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在和那
家伙接觸的一瞬間把魔法給消除了--------恐怕就是這個少年把那孩子的究極防御結界【移動教會】給破壞掉的。
史堤爾冷汗直冒..............................................................................................
......這就是科學側的超能力者？
史堤爾在此之前還沒有和一個能力者交過手，他不清楚所謂的【超能力】到底是什么一種力量。
盡管他從一些資料上得到過關于超能力的說明，也在電視上看過一些展示超能力的畫面。
看到那樣單一又微薄的力量他這樣的魔法師中的高手當然會一笑了之，他不認為超能力會有著超越魔法的力量。
可是他從剛才少年和女人（？？？？）的力量中看到了自己渺小的一面，那對自己來說是一種不可知的事物。
未知的東西對人來說總是可怕的。
他開始恐懼，
恐懼著莫名其妙的少女，
恐懼著無視魔法的少年。
甚至開始恐懼【超能力】。
如同走進了一個不可定向的克萊因瓶（Kleinbottle），他越來越厭煩這種加深的焦躁感。
“可惡！”在那種焦躁的同時，降臨在史堤爾身上的是憤怒。
他并不是憤怒眼前的敵人，
而是為自己沒辦法盡快保護某個女孩子而憤怒。
他可以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
現在她還滿身是血一言不發的站在那里，而自己卻只能當一個小丑一樣的壞蛋在這里演戲。
如果不打倒那兩個人，如果不打倒展現出神秘力量的少年和會用超能力的女人------
那么、那孩子............
于是..........于是..........
剛才的恐懼也被驅逐出腦海，他開始使出全力了。
3
得到了coser小姐的援助，上條當麻抬著【幻想殺手】走到了史堤爾面前------這已經是拳頭可以攻擊到的范圍。
而這個紅發的男人身邊突然環繞起火焰，一種很危險的氣氛像是八爪魚一樣擴散開來。
“....MTWOTFFTO（構筑世界五大元素之一），IIGOIIF（偉大的始祖之炎?。?..”
“！”緊迫感迫使當麻不再前進，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會用魔法的敵人。
......
怎么了......這是？
上條夕麻覺得事情正在往糟糕的方向發展......必須要有所行動！
她咬了咬銀色貝殼一般的牙齒，然后時間開始停止了。
--------【超音速化】
借由【空力推進】在短時間內以10倍音速進行進推的超速突擊招數。
只是一秒鐘不到的時間......或者只有零點零零幾秒，
火焰不再跳動，每一個人的動作都被凍結，連每一個漂浮的粒子都慢的無法想象------這就是上條夕麻左眼之中的世界。
如果有誰也有過這種動態靜止的經歷，他一定會認為自己已經變成可以讓時間停滯的神明大人了吧。
“？！”
攻擊已經用人類的視力無法捕捉的速度開始又結束了。
上條當麻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coser小姐，有點驚嚇的失語。
怎么突然就........這種瞬間移動似的能力也是利用風造成的嗎？這還真是勉強的可以啊。
不過最感到吃驚的還是上條夕麻這個少女本身........
“穿過去了？？！”
夕麻感覺到了危險的氛圍，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左臂還處于木乃伊的狀態就使用了【超音速化】這樣人類根本無法承受的能力，盡管有等離子體的保
護這也依然是短時間使用的招數。
只有一剎那，她左臂的傷口裂開了。
冒著這樣的風險，她選擇使用這一招。
可是......穿過去了...？
伸出右手想要擊中這個火焰魔法師的頸部迷走神經，可是眼看著已經打中了......自己的右手從魔法師的身上穿過去了。
打中的只有空氣。
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除了自己。
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雖然只有小學四年級的學歷，但是她曾在【絕對殺戮】的時候將「空氣學」的知識牢記住不少。
那是火焰的燃燒產生的視覺差吧？
火焰的高溫使空氣受熱,密度變小并上升，光線經過空氣密度變化不定的地方,會發生輕微不規則的折射，透過火焰上方看到的景物就有些飄忽不定
。
簡直像是一個簡化版的‘海市蜃樓’。
女孩知道自己的左眼只是擁有常人動態視力的25倍，并不能做到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一樣洞察真假。
剛才的攻擊打中的只是有著那個人的歪扭景象而已，而他的本身應該還在靠邊一點的地方。
“唔~”從左臂傳來的疼痛讓她頭腦刺痛，滿頭大汗，......看來不能輕易發動剛才那種速度的攻擊了。
但是，這種欺騙人類視覺的火焰可真是犯規啊......
......
史堤爾·馬格努斯毫不停止的念著魔法咒語：
“IIBOL（那是孕育生命的恩惠之光），AIIAOE（那是懲罰邪惡的制裁之光）。
...IIMH（帶來安穩幸福的同時），AIIBOD（也是消滅冰冷黑暗凍寒之不幸）。
...IIZF（其名為炎），IIMS（其職為劍）。
...ICR（顯現吧），MMBOP（啃噬我身，化為力量）───！
...其意為必殺，其名為Innocentius（獵殺魔女之王）??！”
4
呼嘯而起的烈焰變成了三米高的炎之巨人，它的手中甚至還拿著由火焰組成的圣十字架------那是炎之巨人進擊的武器。
熊熊烈火燃燒著變成破壞感十足的鮮紅色，無法企及的溫度將有著【上條】字樣的鋼制防盜門和防盜窗融化。
毀滅的熾熱充斥著整個空間，歪斜的魔法師在空氣中略帶猙獰。
......不好，這個溫度！
上條當麻不禁用手擋住頭頂，勉強睜開眼睛直視前方。
緊接著，一股清涼的氣息包裹住了全身，那份可怕的熱量被那股奇妙的氣流阻隔在身體外面。
“......？”
當麻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夕麻，明白過來這是超能力的作用。......話說控風能力連這都能做到嗎？？
夕麻只是用能力把高處的冷空氣送到了這里，然后覆蓋在人體不遠處的地方。
【獵殺魔女之王】高高舉起了著火的圣十字架，魔法的祝福使它充滿了巨大的力量。
“給我走開??！”不再擔心那種超自然的火焰，少年用左手抱住妹妹，右手一拳把圣十字架打碎，然后把炎之巨人劃向身后。
火焰頓時稀碎的變成泡沫。
看到這一幕，史堤爾露出了笑容。
當麻和夕麻向后看去，發現火焰重新匯聚在一起又一次變成了【獵殺魔女之王】的炎之巨人，它舉著圣十字架像錘子一樣對準這對兄妹砸了下去。
“?。?！”
當麻連忙把夕麻推到一邊，抬起右手硬接下這次的攻擊。
但是...........................
沒有消除?。?！
火焰依然在燃燒，炎之巨人和上條當麻互相對峙著誰也壓不倒誰。
“什么？！.......”為什么......消除不了這個著火的大家伙？......不，【幻想殺手】已經在進行處理了，但是這一次的火焰不斷被消滅的同
時又不斷再生。
消滅與復活之間的時間差距，或許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秒。
夕麻凝重的看著有些被動的場景，她知道歐尼的能力被無限再生的火焰封住了。
“所以我說這種像喰種的無合理性是怎么搞得??！”
......
“──符文（RCNE）...”站在戰場之外的修女開口了，John'sPen那冰冷的語言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振。
“......茵蒂克絲？”
“──象征‘神秘’與‘秘密’的二十四個符號...日耳曼民族從西元二世紀就開始使用的魔法語言，據說也是古代英語的起源?！?/p>
“還處于John'sPen的狀態嗎？”
John'sPen繼續說著，“──攻擊‘獵殺魔女之王’是不會有效果的。只要沒有除去刻在墻壁、地板、天花板等各個角落的‘符文刻印’它就會不
斷重生?！?/p>
“......”
“其本體為------畫有符咒刻印的【如尼卡片】?！?/p>
這一次，不只當麻，就連夕麻都能聽懂了。
John'sPen的意思是，這個火焰巨人并不是【幻想殺手】要消去的異能之力源頭，而那正是創造出【獵殺魔女之王】的一種叫【如尼卡片】的東西
......符咒？
可是......那種東西......
夕麻和當麻這才發現這個走廊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散落著許多張白色的卡片。
“就算你們知道了破解【獵殺魔女之王】的方法也不可能同時破壞我這么多的符咒！”紅發男子再次開始吟唱咒語，“AshToAsh.....DustTo
Dust...SqueamishBloodyRood（吸血獵殺紅十字）！”
史堤爾·馬格努斯的左右手上個出現一把藍色、紅色的炎劍，伴隨著他的呼喊，炎劍組成了‘X’的形狀從兩側襲來。
上條當麻的右手已經被封住了，根本來不及躲閃。
他想，要是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肯定會重傷吧？
......
上條夕麻的右手上出現了一把環繞著寶藍色氣流的五米長【等離子劍】，她用單手揮舞著，帶起呼嘯的空氣幾乎同時將兩把紅色和藍色的炎劍斬斷
。
這么看來還是【等離子劍】的威力更勝一籌。
而且，在少女揮劍的時候，超出常人的視力讓她偶然的看到發生火災時急用的灑水器。
對了...........
就算不知道怎么解決那個如尼卡片的問題，只要有水就沒問題了吧？
上條夕麻不知道魔法產生的火焰是無法靠普通的水澆滅的，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些歪打正著。
------那些如尼卡片都是墨水繪成的。
唔，...碰水就濕的那種。
5
咔吧！
夕麻用【Airmastery】的level5超能力增大部分空氣壓強把灑水器擠碎。
唰唰唰~~~
如同淋浴一樣的水滴噴了出來。把所有人的身體澆成了落湯雞。
“可！...”
史堤爾有點氣急敗壞于這一招的不計后果。
......但是渾身濕透的無良神父看上去顯得格外好笑。
.........
被壓壞的灑水器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獵殺魔女之王】正在變得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消失在水流的洗滌之中。
“......??？”
史堤爾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冷汗終于淌到了下顎上。
按理說，自己將火焰魔法運行到極致做出來的【獵殺魔女之王】根本不可能會被沒有任何魔法護佑的水熄滅，...那么唯一的可能是......
水氣把影印紙做成的如尼卡片浸濕了，上面用墨水構成的符文已經不起作用了是嗎？
......本來想就算遇到和能力者對戰的情況也不會消失掉的魔法，用這種拿來應急的如尼卡片對付了事......沒想到竟會！......
上條當麻雖然全身淋濕，但是他的拳頭并沒有受到影響。
“想要殺掉我們這樣的凡人？想要回收茵蒂克絲？------你的幻想！就由我來粉碎??！”
少年把【幻想殺手】變成了武器，埋入火焰魔法師的左側臉頰。
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倒在被水彌漫的地板上，史堤爾·馬格努斯大笑著，只是誰都聽不出來其中的苦澀。
為了那孩子，自己什么都可以做。
那孩子絕對不能在學園都市得到治療，只有魔法師才能拯救那孩子接下來的命運......
可是......可是......那兩個人......
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和女人，都是......
為了保護那個悲劇的少女，他一定得再站起來。
不能讓那兩個人把那孩子帶走......
快要忍受不了了，這種裝成是追殺她的混蛋角色已經快要忍受不了了。
盡管如此......也得站起來帶她走......
不然的話、不然的話.........那孩子就會！..........
“那孩子會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嘶喊著歪歪斜斜站了起來，用著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看著茵蒂克絲。
“會保護你的，一定會保護你的一定啊啊啊?。?！”
他轉回身，左手向衣服的內側伸去，再拿出來時手里已經多出來上百張新型的如尼卡片。
這是他曾經為了那孩子開發出來的新的力量。
已經不同于舊式的用墨水打印出來的影印紙，這上面描繪著被紅色符咒包圍的白色五芒星陣。
這是被魔法守護的產物，就算是比這樣還嚴重的下雨天也可以發揮其最大威力。
硿咚！
史堤爾用超長的炎劍砍了下去，覆蓋這個八樓走廊的天花板全部塌方，混凝土伴著火焰與鋼筋同時落下。
夕麻見狀用【等離子體】將整個混凝土與炎劍推出去。
幾個人暴露在繁星閃爍的夜空中。
......
史堤爾抱起茵蒂克絲縱身跳到八樓樓頂，然后輕輕的把她放下來。
用一種深不見底的眼神看著另一邊。
為了不讓對方跑掉，
夕麻操控大氣的流動讓自己和歐尼‘飛’起來落到樓頂的另一邊。
就在這個瞬間，現場的緊張感幾乎讓整個空間凍結。
因為少年和少女看見，
不知何時，樓頂上全被撒滿了魔法師之后拿出來的五芒星陣如尼卡片，就連他們自己的腳下都踩著好幾張。
7
“殺了他們，【獵殺魔女之王】??！”
新的炎之巨人拔地而起...不，已經不能稱為炎之巨人了，應該叫它‘火焰巨神’。
剛才的【獵殺魔女之王】只有三米左右，但是這一次的足足有二十米。
學生公寓的樓頂就好像引發了不可挽救的火災。
火焰巨神雙手上各出現一個十米長的圣十字架。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獵殺魔女之王】發出非人類的怒吼向少年和少女撲去。
......
上條當麻已經徹底傻眼了。
......完蛋了。
這就是他最后的想法。
茵蒂克絲就要被帶走了，自己還是無能為力。
很煩躁，很懊惱，很失望，很無力，
眼前的火焰好像肥皂劇一樣空白而虛幻。
沒辦法做到了、到此為止了，
其實很想這么說，
但是......不要。
很煩躁很懊惱很失望很無力但是不想要變成這樣。
無論如何都要救那個孩子。
「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到地獄的深處嗎？」
這句話，那個時候的自己沒有勇氣回答......那么現在------
“地獄什么的......在妹妹回來之前我才不想去啊啊啊啊，既然沒辦法陪茵蒂克絲下地獄那就把她給我拉上來啊啊啊啊?。。?！”
大喊著，
上條當麻朝撲來的火焰巨神沖過去。
燃燒成鮮紅色的圣十字架砸了下來，少年再次化身為英雄用【幻想殺手】迎接上去。
8
并沒有和火焰接觸的感覺，
上條當麻看著火焰巨神出現了突如其來的變化。
在神圣的十字架快要與【幻想殺手】對撞出火星時，從頂端開始，然后到手腕，再到肩膀、頭顱，最后蔓延至整個身體。
【獵殺魔女之王】漸漸化成泡沫一樣的飛散成飄舞的火花。
......
上條夕麻看到自己的歐尼要再次同那個變強的怪物戰斗，可是......
她靈光一閃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對于用火進行攻擊的敵人，最好的解決方法當然是用水，可是在這種連水都用不上的魔法師面前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
火焰也好炎之巨人也好都是魔法創造出來的產物，但是也不可能會像那個好人的未元物質(DarkMatter)一樣是真正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物質。
所以，這樣的火焰也依然遵循著這個世界原有的物理法則。
那么，可以阻止火焰繼續燃燒的現在就只有--------
......
氧氣是一種助燃劑，但是沒有氧氣火焰是燒不起來的。
少女抽空了火焰觸及范圍的所有氧氣。
就算是再怎么超自然的魔法符咒還在起作用也逃脫不過自然界的法則。
上條當麻握緊了【幻想殺手】，
少年全力打在火焰魔法師的下顎上，
這個紅發男子被打飛的身體翻滾著隨視野一起陷入黑暗，然后從八樓樓頂滾了下去。
......在他快要接觸到地面之前，
空氣密度驟然加大，穩穩的把這個男人接住。
魔法師速度為零的從學生公寓樓頂跌落到瀝青的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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